鄉愁系列——鳥鳴

淅河窮人

我對故鄉的鳥鳴有著深厚的情愫，鳥鳴是組成我故土情節不可或缺的部分。早春，天剛蒙蒙亮，就聽見鳥兒歡快的嘰鳴聲了，清脆悅耳悠長。我從未見過這些可愛的鳥兒，不知道它們在樹林哪里鳴叫。隨著夏季的到來，寧靜的村莊熱鬧起來了。記得有一年暑假回家，看到村莊掩映在白楊、槐樹的綠蔭之中，一聲聲鳥兒的啾鳴聲成了我走向家門口的向導。到了割麥插禾的時節，田野里到處是布谷聲、斑鳩聲，而躲藏在野塘里白鸛卻發出“咕咕”地鳴叫聲。夏去秋來，半枯黃的原野，只能聽見幾聲斑鳩啼血的哀鳴了，時而驚飛的燕子會凌空嘰喳幾聲便消失了。到了無雨雪的冬日，麻雀、大喜鵲、烏鴉會飛上屋頂、樹頂，他們聒噪著，使冬季顯示一點生氣而已。

   記得兒時，還能時常在樹林里看到很漂亮的小鳥，它們有著淺蘭色的羽毛，但見人就飛，啄木鳥、炸罷樓、麻桿赤子，還有在茅廁附近打轉的黑鳥以及偷吃蜘蛛的小麻雀，現在都很少見了。從先，家里有一株萬年青，夜里用手電照射，還能看見棲息在樹葉里的小鳥，屋前屋后長滿了大樹，樹丫間隨處可見鳥窩，我看見過鳥媽媽喂育小鳥，也見過她風雨中匍匐在巢中，用翅膀為鳥兒遮雨。一切都走遠了，永別了，我可愛的鳥兒們，一幅夏風微醉，樹葉搖曳，鳥兒鳴唱其中，藍天艷陽從樹葉穿過，投下斑斕的圖景深刻在我記憶里。

釵待時飛

現在生態環境好，我空調的壓縮機上每天清晨都有鳥兒在那里聚會，它們就是我的鬧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