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早早來到汽車站,還是錯過返程的大客車,我只好坐小客車,不一會來了一輛××至××的小客車。興興而上,剛好有一空座,我剛剛坐下,司機大聲吆喝:“先別坐,買票!”我知道這是喊我呢,我急忙拿錢問了聲:“有沒有售票員?”“我就是。”司機不耐煩了。我乖乖的交了票款問了聲:“有發票嗎?”“今天沒有。”司機更不耐煩了。
我坐下,好奇的打量這位司機。從背后看,他穿著黑色背心,從下衣襟向上卷起到腋窩,紫熏熏大肚子,墜肉堆在胯骨上,隨著汽車的顛簸,那紫熏熏的肉還一顫一顫的,右肩頭刺著黑色圖案直至右臂,戴了一副黑框茶鏡,好不威風,有點像花和尚。從側面看像大肚彌勒佛,可是缺少魯智深的英雄豪氣,又沒有彌勒佛的慈眉善目。就這形象他還哼著小曲,我心里想笑卻笑不出來。
哼!都什么年代了,客車駕駛員就這形象好可憐。 |