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想著,做一個像張愛玲般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子吧,在愛的感召里生長,又在愛的掙扎里滅亡,卻始終不能以為過客的背影消失在風塵里.
時至今日,我依然行走在南方,只是不知道從什么時候起,我開始害怕用文字來記錄心情,夢魘就一天天多了起來,直到離奇的夢一次次在生活里重現,我才發現自己原來真的很渺小,那個巴掌大的地方竟也只能容得下昨天和今天,而明天,只能當作水中月,霧里花.小心翼翼地想像那么一次,我便恨透了自己,當初該早早地播種,明天便在自己的手心里了罷.
很多時候,我一個人靜靜地想事,卻是極小心,極隱晦,生怕有人問起:你在想什么,我覺得自己就像走進了巫師的水晶球,何時才有人能看得懂我遭受的苦難,輕輕地念一句咒語,將我解脫了吧.
去年在網絡上瘋傳的一首詩詞:待我長發及腰,少年娶我可好?待你青絲綰正,鋪十里紅妝可愿?卻怕長發及腰,少年傾心他人.待你青絲綰正,笑看君懷他笑顏.這個時候,我亦在想:自己守望的幸福究竟是為哪般呢? |